gem使用以下命令替换 gems 默认源
# 添加 TUNA 源并移除默认源
gem sources --add https://mirrors.qlu.edu.cn/rubygems/ --remove https://rubygems.org/
# 列出已有源
gem sources -l
# 应该只有 TUNA 一个
或者，编辑 ~/.gemrc，将 https://mirrors.qlu.edu.cn/rubygems/ 加到 sources 字段。
bundler使用以下命令替换 bundler 默认源
bundle config mirror.https://rubygems.org https://mirrors.qlu.edu.cn/rubygems
官方文档： http://bundler.io/v1.16/man/bundle-config.1.html#MIRRORS-OF-GEM-SOURC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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